上期談到在“精準扶貧”的背景下,繼續“鄉土敘事”的創作當有一些新路徑、新策略,新的審美經驗的文學性表現。雖然以常理論,“精準扶貧”的“當下性”在于“精準”兩字,而對于作家的文學性創作來說,這樣“精準”的高規格要求,難度自然不小。不僅僅是如何“深入生活”的問題,也不僅僅是“積極唱盛新生活”或“批判三農現實矛盾”的問題。
面對農民、農村、農業發生的新變化,以往的“城鄉二元對立”觀點,農民的“苦難”經驗等等,或許已經失去了在當下“鄉土”文學創作中的可靠借鑒作用。當然,作家“介入”當下的社會生活,無論是“鄉村”還是“城市”,事實上已不可能完全遵從他人的“指令”,也沒必要非和“公共觀點”保持一致。甚至作家“介入”當下,也完全可以是“個人性”的,通常也只有這樣的“個人性”才有可能真正超越“公共觀點”。
由此,以常識來判斷,當下“精準扶貧”背景下的“鄉土”文學創作還僅僅只是“起步”階段,一方面是期待作家們創作出好作品;另一方面也期待評論界的“精準”充分的闡釋,而在這樣的發展階段,切記不要犯過去那種“理論指導實踐”過度的錯誤。